十八么

欧美圈存文处,全程放飞自我。

【盾铁】Eyes On Fire(上)

之前那个招魂夫夫的脑洞我竟然脑袋一热写出来了(绝对是因为天太热),搞个小短篇,预计两发完,最多上中下。

时间定在上世纪70年代美国同性解放时期吧。托尼阴阳眼设定,能看到并感知鬼怪及超自然力量。

脑洞前情:

重温恐怖片虐狗经典招魂系列,开了一个捉鬼夫夫的脑洞。

托尼从小能看到各种鬼怪和恶灵,没有人肯相信一个孩子的“胡言乱语”,这让他的童年特别孤独。成年后的他非常惧怕夜晚的来临,长期流连夜店,依靠在陌生人身上寻找刺激的方式来逃避入睡。有一天,他和几个醉客被一个怨念极深的鬼魂困在了在一家快打烊的酒吧里,在他说出所看到的东西后,像以往一样,所有的人都以为他疯了——除了一个穿着打扮都跟众人格格不入的金发青年……

想写他们成为夫夫之后的冒险生活。如果直接写那个,把相遇当做前传来写也挺不错。【说得好像能写出来似的╮(╯▽╰)╭】

副西皮:冬寡

警告:提及托尼滥交的过去;可能有轻微恐怖情景描写。

我可能就是酷爱这种英雄救美的狗血梗。【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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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托尼忽的把头转回来,酒保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去调下一杯酒。他低下头对着自己那杯喝了一半的龙舌兰猛一通瞧,仿佛要用念力给它续杯。

  他感觉自己心跳的有点厉害,不过这回却不是因为泛常的那个原因,他怎么可能被这么火辣的帅哥给吓到呢?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连续三个晚上在不同的酒吧里碰到同一个人,而且长相完全是他的菜,他竟然畏首畏尾到现在还没点动作,这非常不托尼·斯塔克。

  不管了,他决定喝完这一杯就去会一会那位金发碧眼的芭比男孩。再看看自己有没有本事把他带回家。这句当然是废话,整个皇后区就没有他钓不到的凯子。

  “我……来自布鲁克林。”

  当托尼壮胆似的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鼓足勇气准备上去搭讪的时候,听到那个人这么说。

  然而却不是对他说的。

  那个站在他目标对面的红发女孩有着令人惊艳的标致脸蛋和一对傲人的豪乳,凭这个就足够让托尼望而怯步了。

  只是有一点他持保留意见——那女孩是有个翘臀没错,但他拥有的可是个能把直男掰弯的屁股。

  然而即便如此,托尼还是晃了晃脑袋,转身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踱开了步子。他虽然没什么节操,但跟个小女孩抢男人那场面也太难看了。

  他最后回头瞧了一眼那个让他垂涎了好几天的金发大胸男,只恨自己没有早点出手。

  临近午夜,逐渐流失的人潮不再喧嚣,酒吧叫停了舞池的音乐,灭了几盏大灯,开始变相驱赶客人。

  托尼今天喝的有点多,他跌跌撞撞的走到一处稍显僻静的角落时,忽然被一双毛茸茸的手攥住了胳膊。

  “别急着走嘛。”

  借着昏暗的灯光,托尼认出了这个人。他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的外号叫做丧鞭,是辖区里一个帮派的小头目。他在这一带颇有些势力,双性恋,喜欢玩SM。当然这些传闻都是托尼道听途说来的,他本人和这个人过去毫无纠葛可言,仅仅在夜店里打过几次照面而已。

  不过从他那身打扮上来看,恐怕传闻是真的,能够穿着一身SM装备大大方方招摇过市的家伙,只可能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我不认识你。”托尼往外抽了几次手,可那只手臂就像章鱼的触须似的牢牢缠绕着他,油油腻腻的触感教他头皮发麻。

  “但我认识你。”那个人咧嘴笑道,泛着油光的脸上一条条交叉错驳的疤痕狰狞的扭曲着。“我认识你很久了,小托尼。”

  “你想干什么?”托尼眯起眼睛佯装镇定地问,混帮派的人大都欺软怕硬,他越是害怕越不能露出怯色,否则只会让对方更加肆无忌惮。

  “那我就直说了,”他用眼神把托尼从头到脚舔了遍,“贾斯丁汉默告诉我你来者不拒。”

  汉默,又是汉默。

  操操操!托尼一直压着的火一下子被这个名字给点着了。这个难缠的傻逼,不过是拒绝了他的求欢,他至于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他麻烦么?

  “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你认错人了。”托尼黑着脸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狠狠瞪着对方的泛着油光的丑脸,“把你的脏手拿开。”

  “五百块,过夜。”丧鞭显然完全没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反而托尼的拒绝让他更兴奋了,这反应体现在他裤裆的变化上。

  他竟敢把他当做男妓开口叫价?!

  愤怒值是有极限的,托尼觉得再忍下去自己会原地爆炸也说不定。正当他愤恨的抬起头,准备把到嘴边的咒骂径直吐到那个混蛋脸上时,无意间的瞥到了一些反常的东西。

  丧鞭的脖子上 ,有一个发黑的指印。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

  这可不是一次SM或者巷战肉搏的纪念品,托尼清楚得很,那是个鬼手印。

  从指印的大小来看,一般到这个程度,当事人应该已经会觉察到不适了。但这个可怜虫还想着到处猎艳,真是个精虫上脑的蠢货。

  像他那样的恶棍有人命在身也不意外。只是这回这家伙不知道惹上了什么厉害的角色,轮到别人向他索命了。

  活该!

  托尼轻蔑的哼了一声,这一幕落在对方眼里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1000块!”丧鞭先生下狠心抬高了价码,他现在满脑袋都在盘算怎么把这个漂亮的男人弄上床。“怎么样?到哪里你也挣不了这个钱。”

  被怨灵缠身真是太便宜他了,该教他见识见识恶魔的厉害,托尼愤怒的想着。

  “我、不、是、男、妓。”他一字一句的重申。

  “每天换人睡的人说自己不是男妓?”那人把他拉得更近,托尼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烟酒和汗液的体臭,令他恶心的几乎作呕。

  “不关你的事!”托尼咬牙切齿的对他喊。过去那些由恐惧编织成的失眠之夜像一个巨大的旋涡回旋在他的脑海之中。是,不需要别人提醒,他也知道自己的私生活有多么糜烂。但他就是宁肯冒着风险跟不同的陌生人的对象上床,也不愿意在鬼怪出没的夜晚孤单一人睁着眼睛等待黎明。

  他受够了那些和恶灵大眼瞪小眼的日子、那些挑战他精神底线的惊吓游戏,他受够了别人都把自己当做怪胎来看待。从来没有人相信过他,从来没有……他大概永远没法和别人建立起一段正常的关系。

  但即便如此,他依然有自己的标准。就像有些东西即使你饿疯了也不会想着去吃上一口,比如眼前这坨死到临头不自知的烂肉。

  “就算我是,你也不在服务名单上。猜怎么着,想成为我的客户你还不够格。让开,别逼我揍你!”托尼凶狠的瞪着丧鞭发狠说道,疯狂的眼神让那个高大的筋肉人不由自主的瑟缩了一下,但随即他又满不在乎的笑了起来。

  “小宝贝,我想这可由不得你。”

  他猛然发力拽着托尼往楼梯那儿拖,换来后者的拼力挣扎。

  呼喊声卡住一般戛然而止,丧鞭死死捂住托尼的嘴,凑近他的耳朵低声说:“待会有的是机会让你叫。”

  托尼的胃上仿佛挨了一拳,惊慌失措的揪成一团。他更加死命的扑腾,却无济于事,他们的身形悬殊太大,就像一只胆敢反抗猎狗的兔子,勇气可嘉,但毫无胜算。

  托尼使劲蹬着地,试图发出声音引起注意。

  一个女孩往这边看了一眼,但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担心惹上麻烦,她飞快的撇开视线走开了。

  楼梯越来越近,他们眼看就要没入逼仄的楼道里,托尼明白,一旦到了那里,就根本不会再有被人发现的可能。

  等待他的命运可变化的参数无非是被这个混蛋强暴几次而已,参考到他是个爱玩SM的变态,中途他很有可能会折磨虐待他、殴打他,甚至,最后杀死他。

  比起像一团的肮脏抹布那样被扔掉,那可能是个比较不错的结局。

  在被缺氧夺走意识之前,托尼这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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