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铁】【ABO】Every Breath You Take（第十二章）
警告： TwilightAU，ABO，夹带私设，慎入。
寡椒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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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可以用一切照旧来形容。这很好，看来他的秘密还严严实实的封在口袋里。不是说托尼希望自己是Omega的事弄得尽人皆知，他当然相信史蒂夫不是那种到处传话的大嘴巴，但他没想到娜塔莎和克林特居然也能守口如瓶，尤其是克林特，那家伙的嘴简直一刻也停不下来，即使是在里面塞满东西的时候。
别想多了，他适时提醒自己，也许就是纯粹的互相保守秘密，互惠互利。
然而这还是该死的不公平，为什么他的秘密可以透过现象看本质那么简单明了一击即中，而史蒂夫的秘密却是一组超大号俄罗斯套娃，一个裹藏着一个，永无止境，他才刚刚把第一个掀开了一条缝而已。
换好了衣服的托尼气喘吁吁的跑进了体育管里，连续三天的昼伏夜出让早上七点起床重新变成了一项极限挑战运动，学校把把体育课安排在上午第一节的做法也实在是很有创意。
他的视线擦着人们的目光一一略过，所到之处都是微笑和挥手，这令他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小小的怀疑，他本来还期待有一个小型欢迎仪式什么的，开个玩笑。
接下来不开玩笑，先声明他不是个保守分子，但这身运动服也太省布料了。吊带背心式的上衣设计就不说了，下面紧巴巴的短裤也就刚刚能包住屁股而已。不知道别人怎么样，反正他感觉自己一弯腰就能露出半个来。还是说他选的尺码太小？或者是更糟糕的，他又胖了？
托尼时不时的扯扯正卡在大腿根的裤腿，希望能把它拽长一点。然后他看到了佩珀，后者正背着手跟一个前凸后翘的女孩说话，那头火一样的红发……他眨了眨眼睛，是娜塔莎。
佩珀的脸颊上飞着一片薄薄的红晕，背在身后的双手一会儿交握在一起一会儿又松开，脚尖不时的向后磕一下地，而她的表情，天哪，谁来拯救一下那个傻兮兮的笑容。
这时，娜塔莎做了一个帮佩珀把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的小动作。一时间，刚刚形容过的一切在佩珀的身上统统放大了一倍。
托尼还没见过谁的脸可以在这么快的时间里红成那个样子。
他肯定自己知道了点不寻常的内情，难道这是在他缺席的三天里错过的内容之一，托尼不由得感叹这个世界日新月异的变化，虽然早在一开始他也曾经察觉到了些端倪。
现在貌似不是个上去打招呼的好时机，如果那人是罗迪或者哈比的话，他当然会毫不犹豫的去搅上一指头，但那个人是佩珀，所以这意味着这件事情的危险性要远远大于它的乐趣，他可不怎么期待让佩珀受惊抓狂，因为可能接下来精神崩溃的没准就是他了——哈比曾经无比真诚的对他提出过忠告，千万别惹火小辣椒。当然，假如想尝尝从天堂掉进地狱的滋味，尽管放马一试。
如此说来一直以来佩珀向他展示出的都是天堂的一面，托尼在心里掂量了一下，直觉告诉他最好等一会儿再过去。他将视线转移到另一个方向，发现贾斯汀汉默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嘿，看球！”
托尼听见前面不远处传一声喊，然后一个篮球正冲着他飞了过来，他条件反射的挥手一拍，那个球直直的砸在了汉默的鼻子上。
“噢见鬼……”他小声骂了一句，有点不知所措的张着手立在原地，眼睁睁看着流着两溜鼻血的汉默朝自己走过来。
自从那次意外之后，他不太知道该如何面对汉默的莫名示好。好在对方的热乎劲儿似乎已经过去了，没有再出现那种满学校围追堵截的要和他交朋友的窘迫场面，也不再那么积极的主动找他说话，而且托尼的心思完全附在史蒂夫身上，所以对他也就渐渐放松了警惕。不过再后来，托尼经常会时不时的见到汉默在他周围徘徊，比方说上选修课的时候坐在他后排的角落、在餐厅里碰巧和他拿同样的配菜、在图书馆人烟稀少的物理学专区里与他屡屡“偶遇”……
那真的是不怎么令人舒服的巧合。
也许是自己想多了，托尼每每劝自己别再深究，但还是尽量采取回避的姿态。他不知道汉默怎么想的，但恕他无能为力，有时候就是你再怎么努力也无法唤起某个人的注意。
“呃，抱歉，我不是故意的。这球传的太突然，我都没来得及——事实上我还没确定这节课是不是要打篮球……”
托尼没能把他不着调的道歉说完，他的大脑在一瞬间经历了宕机重启系统重装等等一系列进程，因为汉默张开手臂给了他一个拥抱。
“你终于回来了……”汉默说，那语气很像是宿醉的早晨打开电视机赫然发现自己中了大乐透。
托尼觉得不是汉默疯了就是自己神经错乱，但无论哪边有问题，他都得先从这个教他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然而还没等他发力，耳后擦过一阵劲风，只听梆的一声响，汉默松开他向后倒退了好几步终究还是没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可怜的汉默在一分钟之内连续被砸了两次，语言功能受损严重，痛苦的捂着脑门默默无言，那里很有可能已经鼓起了一个包。
托尼转头向后看去，迎面走来的史蒂夫罗杰斯同学带着有史以来他所见过的最最诚恳的歉意。
“天哪，你还好吗？”他对仍然坐在地上的汉默说，边说边举起那只罪魁祸“手”晃了晃，神情懊恼万分：“真对不起，一时失误，我扶你起来吧。需要去校医室吗？”
有些懵愣的汉默慢慢的回过了神，眯起眼睛瞪着眼前勇于承认错误的大个子，既愤怒又忌惮的狠狠拒绝了他的提议：“不用！”
汉默又看了托尼一眼，悻悻的爬起来自己走掉了。
这下轮到托尼发懵，在懵了大概有两秒左右的时间后，一只冰凉的手掌环住了他手腕。等他意识到不对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对方拉着走到了体育馆的侧门附近的角落里。
史蒂夫回过头，眉头紧皱。“我们得谈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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